「妳真的很像她,只是妳比她呆一万倍。」
「你才是最呆的那个...」我忍住眼眶的泪水,
摸不清楚这份情感的定义。
今天请学长吃饭,觉得很开心。
他真的很可恶,要趁我上洗手间的时候,
默默地付钱。哼...好险我飞扑拦截帐单。
第一次破财,笑得如此灿烂。
可以尽情地看着他优雅吃饭的样子,
噢买尬,我好像变态啊。
今天的他喝了点酒,
不对,要说乙醇才能符合我们的专业,
只是酒根本是种混合溶液,怎么办?
随便啦,看他脸红通通的样子,
乙醇和酒两者皆可抛。
「哈哈...呆子...想妳了。」
他原本架在我肩膀的手,
开始乱挥,像个疯子。
「很重欸,学长,别乱动。」
「遵命,黎大小姐。」
搞什么鬼,他叫的到底是谁?
他后来在我背后服服贴贴地趴着。
一路走来,他不吵不闹,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平常严肃的他,
一睡着就变成小男孩。
嗯...学长的白衬衫透出微壮的线条,
嘴唇看来秀色可餐...
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个饥渴,
何况我对他没有感觉,
有的只有尊敬...对吧?
「多亏你把这家伙送回来,
不然他又要大解放啦。」
学长的室友,大家叫他K,
看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不客气,麻烦你啦。」
我走下楼梯口,被K叫住。
「第一次看见妳,怎么称呼?」
「啊…我果然是呆子,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陈鸮,是大二生,在学长实验室实习。」
我看见K露出有些紧张的表情,
「那个...虽然不知道妳们是什么关係,
但是建议妳别在这家伙面前提到呆子。」
「好的,谢谢你。」听来,那个呆子果然不是我。
我在失落什么呢,明明讨厌学长这样叫我的。
还是他喝醉了,叫错人了?
自从OK 蹦下凡到手指后,
我每天都会看着它,
想起他手的温度。
这样的影像太特别,
特别到印在我脑海中,
看来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我看着它,戳着它,摸着它,
就是不愿解开它。
陈鸮,冷静,它只是个OK蹦。
我在手指围绕着它的的第99次,
宣告放弃。我啊,是不是陷入了
学长所谓的乳化层呢。
「学长,能不能帮我解开它?」
他看着我一眼,表示困惑,
默默抽开他精心製作的作品,
毫不费力。
果然,解铃还需繫铃人。
「呆。」他落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我想开口问他,又问不出口。
「学长,我发现我陷入乳化层了。」
「妳想说什么?」
他关上手机。
「我很想问你一件事,而我问不出口。」
「让我猜,是呆子的事?」
「算是...。」我更想知道你想的呆子是何许人也。
「嗯...她是一个很呆很呆的人,
妳真的很像她,
只是妳比她呆一万倍。」
「你才是最呆的那一个。」我忍住眼眶中的泪水,
摸不清楚这份情感的定义。
因为他都叫我呆子,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我。
即使他后来说出的人名不是我,
我也能说服自己那是他喝醉搞错。
「是啊,如果我不呆,
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