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辰服-番外

时间:2019-04-17 13:59:26 作者:来源网络
心为辰服-番外

闷热。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还是自己饮了杯酒,身体逐渐升温,思绪也逐渐烦躁。

我打开阳台的门走出去,拿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间没有点燃,只是这样夹着。

我双手跨在栏杆上看着远方,感觉一切思绪似乎拉向了远方。

自个儿发呆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房门被打开,有个低沉的嗓音叫唤着自己,他说

「等等我要出门一趟,别乱跑。」

我偏头看向他,懒洋洋的开了开口说

「知道了。」

他似乎觉得这个答案很满意便关了门离开,而我只是又把头偏回来。

我听到他出门上锁的声音后点燃两指间的那根烟,我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吐出,随后我说

「花花公子,今天你是又要让本小姐被你的欢愉声吵醒吗?」

虽然自己知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也视此为正常,但是每每听到隔壁房间的那些声音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或许是自己犯贱吧,毕竟当初是自己选择嫁给他的。

明知道他犯贱,也明白他的那些行为,却还是无法完全理解。

抽完这根烟后便转身回到屋内换身衣服準备出门,我心里想着,至少别让自己不舒服吧。

刚打开大门要迈出便看到他回来了,我抬眼看着他,他愣了下,他说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我拉了拉自己掉下的衣肩不以为意地说

「去酒吧,有约。」

他眼神有一瞬的哀伤,我不明白他在哀伤什么,我见他没开口我又说

「没事,我会自爱,明天早上我会回来。」

他张了张口,本来要说些什么,后来他又硬生生地吞回去,随后说

「嗯,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当作是回答,随后便越过他扬长而去。

我一路飙着车,毫无目的的开着,跟他说自己要去酒吧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因为自己其实很讨厌吵杂,更喜欢宁静。

我开到了一处空旷的街道上,将车停在路边,拿着一瓶啤酒下了车,我蹲在一旁看着一忘无际的黑夜,伴随着的只有虫鸣。

「啪嗒,嘶—」

在这里打开啤酒的声音相当响亮,我很爱这样的声音,因为清脆,就像自己原本嚮往的人生一样。

我喝完这杯酒后便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屏幕上显示着的是一串乱码。

在我手机中每个人都是如此,无一例外,因为对我来说每个人都是个摸不透的乱码。

在长久的电话声后终于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

「喂,陌总已经睡了,怎么了吗?」

这时我恍然明白,自己好巧不巧的打给了他,我握紧手机,看似淡定的说

「知道了,没事。」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收回口袋,仰天长叹了声。

我不知道自己看着天空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时间的。

过了不久,太阳升起,我伸长自己的右手想遮挡阳光,却看见自己的无名指上闪烁着光辉。

我望着那枚戒指,随后喃喃自语的说

「我真感谢自己的决定。」

再过了一阵子后,电话声便响了,我连看都没看的接起,那边是激烈的喘息声,似乎很焦急,我都没开口,过了不久,他说

「芫诺妳在哪里?」

我没回答她,提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后发现,原来已经早上八点了,随后又将手机贴回耳边,我开口说

「不知道。」

他似乎更加着急了,他开口大骂

「方芫诺,妳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觉得自己玩到通霄还不回家是对的吗?这都已经几点了!妳真不配当我的老婆!」

我听着他越讲越大声,我便起身上了车,将手机丢到一边,戴上蓝牙耳机,待他骂完后我说

「陌南城,唸完了吗?」

他似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随后声音又渐渐柔和下来,他说

「诺诺...妳听我说,我刚刚不是故意兇妳的,妳现在告诉我妳在哪好吗?」

我发动车子,将车迴转踩下油门往前冲,我说

「别叫我小名,听了都感到噁心,我现在就回去。」

他似乎听到了油门声,感到更加紧张,他说

「好,我听妳的,但妳慢慢开回来就好,好吗?」

我不知怎么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泪,我咬了咬唇,我说

「你在民政局等我,我们离婚吧。」

随后我挂了他的电话,将油门踩到底,一路飙回,一路上一直听到电话声,我却没接听,在一个转弯,我没算準,碰的撞上了山墙,随后渐渐意识模糊,最后我说了句

「要是可以这样死了就好了。」

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人在医院,我听到仪器的声音,我感觉到手被一股热流所包覆着,我抬眼一看,发现是他,我想出力挣脱他,却因为身体无法动弹而宣告失败。

他发现我的动作,原本皱起的眉舒展了开来,他摸着我的头说

「诺诺,妳总算醒了。」

我张了张口,发现嗓子乾涩的不行,他似乎察觉到了,将水喂到我唇边,我喝了口说

「谢谢,抱歉,我们等等就去离婚。」

他听到这句话时没有任何喜悦,而是露出哀伤,原本握着的手更加紧,他开口

「诺...我们别谈这个好吗?」

我发现自己渐渐恢复力气,我坐起身,甩开他的手大吼

「你更喜欢婚内出轨是吗?」

他发现我这样激烈的反应后愣了下,随后看到我因为情绪激动起伏的身子,以及发白的嘴唇后,他起身伸手抱住我试图安抚我的情绪,没想到却是反效果,他抚着我的髮说

「诺,冷静,拜託妳听我说,好吗?」

我近乎崩溃的推开他,我流着泪说

「听你说什么?听你说妳听到那些都是假的,我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上过床,妳看到的不是真的?」

「你真当我是傻吗?我住过的家,我看到的一切,你都要跟我说是假的吗?」

他一个重心不稳的往后跌坐,随后他静静地听着我骂,见我停下来后,他说

「诺诺,对不起。」

我不想听他对自己这样说,我不想再回他,谁知道自己却因为情绪激动而又再次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是在自己的房内,我睁开眼,发现睡在一旁的他,我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摆脱他。

我欲起身,却因为身体不适应的情况下,一下了床便失去重心的跌回床上,也因此吵醒了他。

他吓得起身扶着我,他说

「诺,妳想去哪里?我扶妳去。」

我皱了皱眉甩开他,我说

「我去阳台抽烟。」

他将我强压回去,他说

「不行,身体刚好,别瞎胡闹。」

我扯了扯嘴角说

「那我想喝水,你出去倒。」

他二话不说的出了去,我看他出去后便走到阳台去点了根烟,脚曲在椅上抽着。

后来一名女僕跑了进来,她看到我坐在阳台上抽着菸便说

「夫人,您总算醒了,不能抽菸吶,老爷会骂的。」

我偏过头看她,我说

「我什么时候怕他骂了?」

后来那位女僕便说

「夫人,老爷是为了您的身体好。」

我抽了口后,挑眉问

「怎么说?」

那位僕人便说

「老爷自从把夫人接回来后便没有离开过陌宅半步,连工作都在夫人您的房间内完成的。」

我熄掉烟看向一旁桌上的公文后说

「原来是演假惺惺的部分吗?」

僕人紧张的摇头说

「不是的夫人,老爷真的这么做了,而且所有想接近老爷的女人都没有再来过了。」

我看见他刚好也拿了杯水进来,走到我身边,看着我一旁的烟灰缸叹了口气说

「诺,妳现在能听我解释了吗?」

我现在心情还算平和,打算点燃第二支烟、将烟咬在嘴上说

「你说吧。」

他先将烟拿下熄灭,他说

「没有一个女人真正上过我的床,每一个想上的到最后都是失败告终,真的。」

尔后又说

「每个被我带回来的女人最后都消失了,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想藉此爬上我的床,但我最后都处理掉了。」

「那天那个女人接电话完全是个意外,我根本没睡,手机丢在餐厅桌上,那个女人想藉机骗妳的。」

我应了声当作回答,随后抬眼嘲讽地笑了,我说

「所以呢?」

他单膝下跪在我面前,抓着有那枚戒指的手说

「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甩开他看向远方说

「出去,你之前对我的伤害,再加上你解释的这些都足以毁掉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他犹豫着,随后还是妥协的离开。

以前,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说

「妳只不过是个拿来点缀我配偶栏的存在,休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从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对他流露出笑容,甚至是好脸色。

现在要我原谅他,很难。

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恢复,我便又开始往外跑,但现在变得不一样,我到哪他都会跟着。

我生日那天早晨,我站在阳台上晒太阳抽着菸,眼神还流露着些许疲惫,没错,我又失眠了。

昨日我喝了许多酒想助眠,想让自己醉醺醺的,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意外的清醒。

我熄灭菸,闭上眼睛吹着微风,想试着消散疲惫。

忽然,电话响了,我看也没看的接起,我的声音沙哑,我说

「喂?」

那头的人似乎很高兴我接起,她兴奋的说

「诺诺,生日快乐,陪我去挑衣服吧?」

我其实并不关心自己是否又长一岁,我应了声后问

「挑衣服?」

她声音提高,回答我

「对啊,为了参加妳晚上的舞会。」

我挑起眉,此时刚好房门被开启,我偏头去看,边问

「谁办的舞会?」

那边的人似乎很错愕,她回答

「你老公,陌南城呀!」

我回了句我知道了便挂断手机,将手机往桌上一丢、进房坐在沙发上,抬眼淡淡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他,开口

「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他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紧张,他说

「因为妳以前总喜欢跟我说我生日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办舞会。」

我面无波澜,闭目养神,慵懒的回

「那是因为想讨你欢心,我根本不喜欢热闹。」

他的手微微握紧成拳,眼神透露着些许的错愕以及难耐,他觉得有些压抑,他说

「诺诺,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妳。」

我不意外的看着他,自嘲的勾起嘴角,我说

「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他一时语塞,随后又说

「诺诺,拜託妳,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好,拜託。」

我忽视他那句话拿着换洗衣物起身,往浴室走去说

「我要去沖澡,等等要出门。」

他还是呆坐在那,没有动作。

后来我走出来,擦着头髮,对着他说

「我去法国沈静四年,你别跟过来,你可以在四年内打来给我提出离婚,如果你都没有提出,也没有任何绯闻,我就给你机会。」

我心里笃定他会失败的,他想了想,最后应允。

「好,晚上舞会参加完再走。」

我没有意见的应了声,拿了钥匙起身出门。

待我开到与刚刚通话的那人约定地点后,我下车,戴上墨镜,便看到一个人朝自己这走来。

她小跑步过来,伸手抱了抱我说

「芫诺,恭喜妳又长一岁了。」

我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随后开口

「花花,我今天舞会结束之后便要去法国了。」

她有些讶异,随后用着难过的口吻说

「妳要跟姐姐一样抛弃我吗?」

我摇摇头,随后说

「我只去四年。」

她捏了捏我的手说

「诺,妳还是走不出来吗?」

我有些不解的问

「什么走不出来?」

她张了张嘴,随后叹了口气说

「南城哥已经改了很多,他至从发现自己爱上妳后便没有找任何女人。」

我挑了挑眉、随后说

「我昏迷了多久?」

她似乎很错愕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随后便说

「半年,这半年里南城哥没有离开妳半步,妳醒来之后他也是跟着。」

我有些讶异,喃喃自语着

「原来我昏迷了这么久吗⋯⋯?」

她为了不让我情绪低落便拉着我往店内走去

「走吧,不然等等赶不及了。」

我进入店内便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再换套的她,坐了两个小时后总算结束。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起,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他说

「芫诺,该回来梳妆打扮了。」

我应了声,挂断电话问身旁的温凝䔢说

「花花,妳跟我回去吗?」

她没意见的耸耸肩,随后我当作她是答应,便带着她回到陌宅。

一进到陌宅,我便被带去好好梳妆打扮了一番,一切準备就绪之后已是舞会开始。

我们直接进入会场,我与他的距离故意拉开,我不想与他太过亲暱。

听到如雷的掌声响起,有些自嘲的笑了。

他似乎发现我的不快,倾下身问

「芫诺,怎么了?」

我抬眼看着他,压低声在他耳边说

「没什么,只是我又回到恶梦的源头罢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表情变了,变得很难看。

我没有理他,转身便到最少人的角落坐下。

我拿着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们的笑颜,这让我想到我和他结婚当天,他当场侮辱了我后,一阵阵的嘲笑声。

不知是幻想还是大家真的在笑,我拿着酒杯的手瞬间无力,酒杯掉下,此时我害怕的颤抖着。

我低下头,双手摀着耳朵,流着泪,我很无助,很害怕,不知所措。

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温柔的声音。

「诺儿。」

我抬起头,眼角泛泪,我开口叫她

「凝䋦...救救我,拜託...。」

她看到这样的我,便快速来到我的身边,将我拥入怀里,她轻抚着我的头说

「诺儿,乖,我在这,妳告诉我怎么了,可以吗?」

我依偎在她怀里,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我无助的说

「我觉得每个人都在笑我...我觉得陌南城是在藉机整我...我好害怕。」

她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捧起我的脸姆指拭泪,柔声道

「诺儿,闭上眼睛,然后再慢慢的听。」

我点点头照做,闭上眼睛,过没多久,原本的嘲笑声只剩下柔和的音乐,随后睁开眼。

我不在害怕,表情不在紧绷,我对着她露出淡淡的笑。

等我缓过来时,我才发现陌南城就在一旁看着,我警戒的往温凝䋦的怀里钻。

温凝䋦似乎察觉了,随后摸摸我的头,瞪着陌南城,骂着

「陌南城,你还想逼她到什么地步?这就是所谓的给她惊喜吗?」

他无视凝䋦的话,走近,蹲在我身前,对着我说

「诺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给妳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我正要回答,却被凝䋦抢先一步,她指着他说

「现在知道太晚了!我无法再忍受你这样对她!」

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凝䋦,我说

「䋦䋦,我要跟妳去法国。」

她偏头看向我,轻声回

「好。」

我随后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陌南城,我说

「陌南城,你答应我的,别忘了。」

他眼神流露着不捨和难过,开口说

「诺,我可以反悔吗⋯?我不想答应妳了...。」

我嘲讽的笑说

「可以,马上离婚。」

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手紧紧握成拳,算是默许这个约定。

我将手中的戒指摘下,拉起他一只手,将戒指放入他掌心说

「四年后,如果你遵守约定,或许它会回到我身边,如果不遵守,它便换了主人。」

我起身,潇洒的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温凝䋦会来是因为陌南城的邀约,我也才知道他有多想挽回自己。

但我现在还是无法走出,无法释怀。

(此为书籍心为辰服配角之故事,敬请期待正文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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