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这问题要分成两个部分来回答,一是我是在哪里拿到的?二是我是透过什么方式拿到的?望月你要先问哪个?」
「好吧,那阳兆你是在哪里拿到这张剪报的?」风草望月再度捏起剪报给氅羬阳兆看,还不忘耸了下肩。
「是在桥下喔。」氅羬阳兆微笑着回应。
风草望月一听便蹙起眉头:「这样岂不是什么都没回答到了吗?」
「怎么会呢?」氅羬阳兆仍维持着笑容说道:「地点不是给得很明确了吗?」
「不不不,」风草望月一逕摇晃着右掌。「我的意思是,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记得它确实在我的视野範围里被吹飞到河面上了,而且如果你跑到桥下取回它,你的白靴怎么会一点泥渍都没有呢?」说完,风草望月还放下剪报到自己的右侧桌面,向右侧弯下去桌底看了看:「对啊,的确没有啊,我没看错,所以阳兆你要怎么解释呢?」风草望月抱起胸,倚着椅背像是困惑又像是赌气般的盯着氅羬阳兆眼部的那带渊沟。
「赫惹赫惹,望月你何必急着问第二个小题呢?」氅羬阳兆咯笑着架托起了双腮:「怎么会不可能呢?望月,这就和我能使用的能力有关了。」
「对齁,都快忘了你是个有特殊能力的怪---呃…「生物」了,哈。」风草望月有些尴尬用右食指、中指搔了搔前额。
「欸惹?怎么会「忘记」我是呢?」氅羬阳兆的语调在句尾从Sasanomaly拉高成Mafumafu,像是广袤的无云碧空骤缩成四道细长的飞机云一般。
「因为,大概没有怪物会你一样那么认真的解释自己存在的起源吧。」
噗赫,望月还是不小心脱口叫阳兆「怪物」了。
风草望月说也发觉不对,赶紧双手伏桌欠首道歉:「啊…抱歉,我不该用那个词的。」
「哈赫惹,哈赫惹,」氅羬阳兆边用右手捂住嘴,边用双左掌拍着风草望月右臂的股二头肌:「我不介意的啦,望月,你说的大概是一般小说或漫画描绘的无脑怪物吧,也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现实中的『怪物』是怎样的。」氅羬阳兆顿住语句。「不过啊,」它将两只手像握着羽毛球拍握把布似的握住风草望月两臂的股三头肌。「如果你用『修罗』来代替『怪物』这词,我想我会很开心的喔。如何呢,望月?」
风草望月只能摊手耸肩抿嘴笑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当然就这么称呼你啦。所以你的特殊能力是啥勒?」
氅羬阳兆把手抽了回来,用着沙棕色的左食指着26孔活页纸上的那一柱液体。「惹,望月你还记得我说世界像是一片海洋的比喻吧?」「记得。」「这片海洋呢,实际上是一种我们修罗称之为linkage fluid 的『物体』存在骨架。」
「linkage flu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