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味巧克力的妖精
The Fairy Tastes Like Bitter Chocolate
加藤成亮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去禁闭室惩罚闹事的犯人了,一是以他现在的地位这种累活儿轮不上他,二是还真没有犯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
不过是休假休了四天,治疗花粉症的吊针还戳在手背里,连一半的药水都没有打完的加藤成亮就接到自己上司的电话,然后匆匆忙忙往嘴里塞了颗药就踏上了回监狱的船。
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做事的,就好像没了监狱长就什么事情都决定不了一样。加藤成亮好不容易处理完积攒的所有文件,按着眉角想着可以休息了,叹口气慢悠悠的磨出咖啡粉,拿出纸漏。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泡好的咖啡就被手下的狱警打断。加藤耐着性子听新人语无伦次的报告,再从中理清楚他要报告的事。1470号把3690号打伤了,3690已经送去医院了,1470暂时关在禁闭室里。
监狱里一向使用代号,监狱长没那么多心思去记那么多名字,还不如编成简单好记的数字。3690号是个什么人加藤没有印象,但那个1470号可是让加藤印象深刻。1470号本名是小山庆一郎,入狱之前是个教师,实际上加藤把他的档案翻了不下一百遍,档案上贴着的印有他正脸的那张一寸照片被加藤的指腹摩擦过不下百次。
小山庆一郎在监狱的人缘意外地还不错,新入狱者会遭到刁难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过。他的嘴角经常勾着一丝丝和善的微笑,鲜少与人争论什么,似乎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温柔气场。他原本不该来这种监狱的。加藤工作的这所监狱关押的大多都是死刑犯,里面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一辈子没有出去的机会了。而小山不一样,他是过失伤人,还第一时间给受害者叫了救护车,并且自首。
小山的案子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网络的传播速度超乎想象地快,他的判决书最先出现在网上,那时他是死刑,随后事发时的监控录像也被人匿名爆出来,最后就是那位被他失手推下楼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学生的过去。
从监控上看来,是那个学生从后面推了小山一把,小山歪了歪身体扶住了楼梯的栏杆没有摔下楼梯,他却被摇晃着固定身体的小山拉了一把滚下楼梯。那个学生的黑历史也被一件一件地抖落出来。
网络上的舆论越来越偏向小山,一开始的死刑判决书看起来也充满着阴谋的味道,昏了头想为自家儿子报仇的官员也因为这件事被革职调查。
但是,不管怎么样小山庆一郎他也不该是进这个监狱。加藤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自己做卧底的那段时间,小山的履历书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干净,只是个教师。加藤的眼皮狂跳,那个被自己送进监狱的人面目狰狞地抓着小山庆一郎的手让他一定不能放过自己的表情还深深地刻在加藤的脑子里,加藤一点都不怕被自己送进监狱的那个人,但是加藤知道自己在怕小山,很怕,那是一种被刻进灵魂的恐惧感。
加藤甚至在想所有的一切根本都是假的,他找了自己三年终于找到了躲在一所监狱里当监狱长的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学生,根本没有过失伤人……都是他为了进来找自己报仇而编出来的谎话。
墙角一如既往架着摄影机,纯黑色的房间里一点红光显得尤其明显。他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别被铐在椅子上,垂着头安静地用手指头敲在铁质的椅子把手上,在狭小的空间里制造出杂乱又没有规律的声响。小山先生看上去没有一丝慌乱。这让加藤有点泄气,他的角色应该是救助小山于苦难中脱身,可现在的情况看来,悠然自得的小山似乎一点都不需要救助,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只是抬眼看了看来人,看到是加藤之后甚至还咧嘴冲他笑了笑。
加藤成亮冲着对面墙上挂着的鞭子扬了扬下巴,示意自己身后跟着的四个狱警给自己拿来。进了禁闭室的犯人要先被鞭打二十下,这是规矩不能放水,与其让些下手不知轻重的年轻狱警打,还不如让他自己亲自执行来的好,起码能让他少受些痛苦。大脑第一时间给自己的身体下达了命令,等加藤握住了微凉的皮制鞭子才磨着后牙槽悔得差点咬了舌头。他懊恼又赌气地想着小山怎么一开始没被3609号打死算了。
真正的加藤跟普通犯人眼里高傲、话少、不近人情的形象不太一样。小山抬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加藤又扫了一眼他微微颤抖的小拇指,轻轻笑了笑。他的小宠物似乎变了很多,但其实シゲ还是以前的シゲ。
看到小山的笑加藤就更不爽了,他甩着鞭子往小山腹部抽去,鞭子与空气接触发出声响,打在人体最脆弱的部分。这一下似乎有点太重了,看着小山皱起的眉加藤差点条件反射地把手缩到背后,他咳了几声向背后的几个狱警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万一真的条件反射做出了什么丢人的动作也不要被他们看见。
加藤后退一步,桌子的边缘抵到他的大腿根部,他顺势坐上去,摸索着打开桌子上的小灯,幽暗不透风的环境使人压抑,除了气窗透出的光亮,被黑色包裹住的房间里终于亮起一丝的昏暗白色灯光,照出浑浊的空气中漂浮着细细的颗粒。
小山看着坐在桌子上狠瞪着他的加藤,腹部的抽痛感没有那么严重了。加藤冷着脸甩他鞭子的时候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加藤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捡回来的那只小野猫,虚张声势地炸起全身毛发喉咙发出低吼,用尖利的爪子不服管教地抓伤了主人,甚至还妄想逃跑。
但他们最后都会变得一样温驯。不管是那只猫,还是他的加藤成亮。小山又想起了在监狱里听见的东西,犯人们对监狱长的淫乱幻想。高冷禁欲的监狱长对这个监管的又很严格,监狱里根本没有发泄性欲的途径,犯人们的欲望就转嫁到每天都能看见的漂亮狱长身上。
多好啊,单纯地对谁都能展露笑颜的那个人,对他好一点点就会傻乎乎地黏过来的人终于长成了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诱人却高傲而又不可侵犯。
加藤成亮坐在桌子上,脚不沾地,晃晃悠悠地荡着腿。
小山庆一郎笑着喊了一声加藤的名字。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喉咙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样,黏膜的震动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
加藤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又挺着腰板扬起下巴在同样的地方甩上一鞭子,命令道:“不准说话。”
小山感觉自己嘴里莫名泛起一股苦味,他开口念着:“シゲ回来之后有看心理医生吗,没有吧,毕竟那么怕生,会不会把自己的遭遇跟上面的人报告都不一定吧,但其实……”
小山的眼神似乎是在关心自己,但说出口的话却饱含恶意,故意挑起自己快要忘记了的那段充满黑暗的记忆,加藤感觉自己心里的火一下就冒出头,他急躁地蹬掉鞋子一脚踩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用脚掌狠狠碾过,“都跟你说了不准说话啊!”
瞪大的眼睛蓄满了盐水,加藤其实一点都不想哭,他气得现在就想杀了眼前的人,但就是控制不住地在掉眼泪。他倔强得不去伸手抹掉没有感情的泪水,蹬着右脚一下一下地碾过小山的伤处。
小山咬紧牙关没有喊疼,缓了一下就接着说,“シゲ并不讨厌我吧,也不讨厌和我做爱。”
身体深处随着熟悉的声音涌上一股热浪,被小山完全开发过的身体离不开肉欲,苦苦压抑了三年的情欲似乎要破笼而出。加藤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现在这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想靠近小山的感觉。这全都归功于自己做卧底的那几年小山对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自我抚慰都不够,加藤曾经尝试过一夜情又或是找个性伴侣,但总在最后关头控制不住地逃走。
“每天都很难熬吧?我现在对你做不了什么,”他挣了挣铐住自己的东西,带着一丝笑容继续说,“你可以按你喜欢的来。”
小山看着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的加藤,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个方法撩拨撩拨自己以前的小宠物。加藤踩着小山伤处的脚掌向下偏了偏,不轻不重地踩住了他的裆部,用着脚心缓缓揉搓。不痛不痒的少许快感隔着几层布料一阵一阵漫上来。
半勃的性器顶在加藤敏感的脚心,合身的黑色裤子明了地表现出加藤已经勃起了,仅仅是触碰到小山的性器就敏感到了这个程度,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抖,加藤的手毫无章法甚至是有些粗暴地揉弄着自己胯下硬起的性器。
“嘶,シゲ是跟谁学的这种东西啊。”
加藤看了一眼小山没回他,只是自顾自地解开皮带。过于宽松的裤子没了皮带顺着纤细白皙的腰肢滑到膝盖,又被他嫌碍事蹬到地上,一双修长好看的腿就全露在小山眼前。加藤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这一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身体暴露在小山炙热的视线中,后面变得疯狂的想要。放在小山裤子上的脚没在动了,他拨开自己的内裤两根手指插入已经湿热的后穴里搅动。
加藤打开腿,稍高一些的桌子让他泛着水的后穴正好展示在小山眼前。“你教训犯人的时候都把自己清理得这么干净吗。”小山看着加藤湿得厉害还淌着水的后穴口,反倒是笑了,气的。肉色的后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正期待着有什么东西进去,小山担心长时间没有做爱的加藤一下子受不了,但加藤的反应一点都不像是这几年来没有接受过开发。
小山抿着唇问:“这样就够了吗。”
“嗯……不,不够……”就像以前一样,无论他怎么抚慰自己都不够,他看着小山裤子顶起一个小鼓包,加藤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连声音都带着难听刺耳的哭腔。
“把它拿出来,然后自己坐上来,”小山又冲加藤顶了顶腰,冷静地说服着加藤,“你看,我被锁着呢,钥匙在你那儿,我什么都不能做。”
嘴上这么说的小山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待会儿要如何把加藤操得求饶。他对这种事不太介意,但只要一想到他找了加藤几年,加藤却躲在这种地方毫无芥蒂地和其他人做爱就觉得心口一阵一阵地泛着酸气。
加藤完全被情欲还有小山的声音蛊惑了,他抽出染上水色的手指头,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溢出来的泪,一只脚抬高踩在桌子边缘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脱完又从桌子上跳下来,毫不迟疑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常年没被太阳晒到的皮肤十分白嫩,衬得胸口两点粉褐色的乳头异常红肿。
绝对不能被精液弄脏的衣物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加藤扶着小山的大腿蹲在他胯间,也许是小山被拷着挣脱不开的境况给了加藤胆子,加藤甚至还撇了撇嘴不满地冲小山骂了声,“吵死了,你话怎么这么多。”
衣服被拉高,加藤的鼻尖抵在小山的小腹上,那个被自己抽出两条红痕的脆弱部位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青紫,加藤对着那块地方呼呼地吹了几下,又心疼地伸出肉红色的舌尖舔着那道伤口。小山还没说话呢,加藤就“醒悟”过来,欲盖弥彰一样抬头瞪了一眼小山,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讲话。
加藤低头,小山的宽松裤子轻而易举地被他拉下,浅色内裤已经染上了一层较深的水渍,加藤没有犹豫地将脸颊贴上去上下摩擦两下才把小山完全硬起的性器从内裤中放出来。
“味道好重……”加藤伸出舌尖将性器顶端的液体卷进嘴巴里,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小山记得自己上一次射精似乎已经是三天前了,储存的精液的腥味加上之前和别人打架留下的汗味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加藤虽然这么骂着但还是乖巧地含住了小山的性器,用之前小山教过的技巧放松吞吐着他的性器。
咸咸的汗味在舌尖弥漫开,性器顶端分泌出的体液流进嘴巴里又涩又苦。熟悉又浓烈的腥味让他欲罢不能,加藤握住吞不下的部位撸动着,嘴巴含着阴茎在嘴里进进出出。
小山低头看着加藤的发旋,虽然看不见加藤沉溺于情欲中的脸,但他能从久远的记忆中回想起最初的情况,一想到这样上乘的口交技术全由自己一人调教出来,小山就兴奋地加重了喘息。他尚未享受多久,加藤就喘着气放开了他还硬着的性器。
充满欲望的脸与记忆中的十九岁少年渐渐重合,小山扯开嘴角,轻轻地笑着,同很久之前一样温柔, “我说了,シゲ离不开我的。”
“不乖乖当按摩棒就滚,废什么话。”加藤成亮也不是小孩子了,但在小山面前,他的情绪自控能力还是没有强上那么一星半点,他泛着红的脸颊让这句话还有狠瞪着小山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调情。
加藤分开腿跨在小山的大腿两侧,扶着小山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小山喘了口气,开口打断他的动作:“会痛的,有套吗。”
加藤摇摇头,他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种东西。他缓缓下沉身体,小山感到自己的龟头嵌入湿软的穴口,爽得他头皮发麻。湿热的软穴只是含住了他的龟头,身上的人就没再动作了,没有足够润滑还是太痛了。小山看着加藤眯眼拼命深呼吸的样子顿时心疼得不想做了,只想抱着眼前的人好好哄哄。
加藤闭着眼抱怨了一句:“太粗了……”说完又继续往下坐。小山当然是全当他是在夸奖自己了。加藤深吸着气将阴茎吞下去,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的钝痛感,似乎是到极限了。他伸手扶住小山的肩膀,颤颤悠悠地踮着脚尖不敢继续往下坐。
“坐下来,还剩一点了。”小山抬头舔着加藤滴着汗的下巴。加藤的穴内又热又紧,他额角都爆出了青筋。还剩一点,怕疼的加藤只是哼哼几下怎么都不愿坐下,这样拖着只会更不好受,他叹口气干脆用力向上一顶,将阴茎全部都插了进去。
加藤仰头尖叫一声,抓着小山肩膀的手指指甲嵌进肉里划出几道血痕,他腿软得直接跌坐在了小山的大腿上。加藤大口地呼吸着,内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腹中的异物,被异物撑满了的穴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加藤的小穴异常灼热紧迫,尤其是肠壁深处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紧迫的快感要让他呼吸不畅了。紧抓着他肩膀的加藤闭着眼直喘气,小山只好费力地轻轻向上顶动着腰,蹭着加藤的前列腺帮他放松自己。加藤在被顶弄一会儿后就不那么紧张了,逐渐放松身体,痛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代替,加藤开始攀着小山动了起来。
他坐在小山身上上下起伏着身体,一手还摸着自己吐着液体的性器给自己自慰,黏黏的水声从交合的部分响起,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小山只是看着加藤享受的脸没有动腰,听话地充当一根按摩棒。
小山看见加藤手背的针眼就知道他消失的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加藤有花粉症,他不喜欢鼻子不舒服的感觉,每年都要去打针,这次请假大概也是为了去打针。时间还早,不着急,他伸出舌头在加藤的喉结上打着转,又低头用嘴唇蹭蹭加藤锁骨上的黑痣。
“唔……”加藤一个人玩得起劲,像是只被人撸舒服了的猫咪一样从鼻子里发出黏腻的哼哼声,踩着地面淫乱地扭着腰。
似乎是要达到高潮了,加藤抬腰的幅度大起来,红肿的乳尖甚至蹭上了小山的脸。小山调整了一下角度,张嘴咬住加藤的乳尖,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就放开。
从胸口传来的快感让加藤僵住了身体,塞在屁股里的阴茎只吞进了一半。“还要吗?”小山得逞地又舔了一下乳尖。
加藤的反应果然和以前一样,小山还记得加藤第一次打治疗花粉症的针,药效起来之后可怜巴巴地抓着挂在手肘的睡衣,软乎乎地喊着小山的名字,粉嫩的乳头还露在外面,不知所措地对自己说,“乳头好奇怪。有点肿,蹭到衣服的时候很舒服……还会、会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
当时他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罪恶的手,伸手抓住少年充满肉感的胸部,白嫩的皮肤从指缝间挤出,十分富有视觉冲击力,翘起的乳头也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更加挺立。小山用指头捻起了浅色的乳晕,加藤抓着小山袖子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就在这时,一点点液体从凹陷的乳尖渗出。
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的小山直接将人按倒在地毯上,打了治疗花粉症的针之后不仅是乳首连身体也变得敏感不少。后来小山从网上查到,这种症状似乎是打了治疗花粉症的针之后的副作用,没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
加藤的手伸到小山的后脑勺上抓住他的头发往自己胸口按。小山下体硬得发疼,恨不得挣开手铐把加藤干得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他抬腰将阴茎全部捅进小穴里。
加藤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他咬着下唇,伸手打了一下小山的后背 ,“你别得寸进尺了。”小山笑着又向上顶了一下,加藤后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被挤出,滑过他的大腿落到椅子上打湿了一片。“你看被锁着我就没法舔到シゲ的乳头了,但是シゲ两个都想要吧?”
加藤不知足地扭着屁股低低地嗯了一声。没等小山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他就扭着腰去够散落在桌子上的衣服,找出衣服里的手铐钥匙,打开束缚住小山的手铐。
解开束缚的小山抱着软绵绵的加藤将他放到桌子上。铁制的桌子有些冰冰的,加藤被冻得一个激灵夹紧了后穴里的性器。小山加大力度操弄着加藤湿软的后穴,气喘吁吁地说着:“不知道其他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反应……毕竟,他们可是每天都想着怎么抓住你,怎么操哭你,让你跪在他们面前被他们射上满脸的精液,看你不情不愿地舔掉那些液体,然后强迫你趴在地上被他们用力掰开屁股凄惨地哭着被他们轮奸。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嗯?”
加藤的脑子立刻出现了那副不堪的画面,被赤裸的人群压在中间,被人扯着头发强迫性交,身上挂着不同男性的精液。只是分神片刻,他立刻被贯穿全身的激烈快感拉扯回来,甚至喊出了比之前更加黏腻的呻吟声。
小山搂住加藤酥软的身体,惩罚般攻击着加藤的敏感点,加藤突然拔高的喘息声让他格外愉悦,他掐着加藤的腰肢用力操着他的后穴。
加藤不停地呜咽着,汹涌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全身,“嗯啊……”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小山的袖子,指尖发白,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出。
“才不可能,他们……呼、都打不过我。”高潮过后的加藤异常听话,他抬眼,眼神却没有聚焦,似乎是在看着小山,又费力地抬起没力气的腰,滚烫的脸颊贴上小山的脸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抚他一样,“只给你一个人,呜……”
“你来教训犯人的时候都把自己清理得这么干净的吗。”小山拉开加藤的一条腿,手掌抓着他的膝窝,将加藤的腿架在肩膀上,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没有……”刚高潮完的身体格外敏感,加藤抬手推着小山的胸口,只说了这一句就不愿意再多说。加藤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上跳动的脉率,他实在是没了力气,只能任凭小山干着他的小穴,将他顶得前后摇晃使得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液体灌满小腹,加藤躺在桌子上喘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シゲ被我中出了啊。”小山在他耳边调笑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句尾还带着恶心的颤音。他转身拿起墙角架设的录影机,对准张开腿的监狱长。
小山透过录影机看加藤,又伸手拿起帽子斜扣在加藤脑袋上才点点头继续拍着。他的胸口湿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都是自己毫不怜惜留下的齿痕,乳尖红肿甚至还挂着液体,监狱长失神地躺在桌子上,腿合上又被一只手拉着脚踝打开,摄像机往下挪,监狱长的腿根被磨得通红满是水渍,穴口一张一缩地挤出白液。
“监狱长要好好收着录像哦,不然就要被所有下属看见了,监狱长被人操哭的样子。”
加藤眯着眼看小山得意的脸,深吸一口气一脚踹上他的肚子,小山猝不及防被踹得后退几步,抓着加藤脚踝的手也松了。加藤坐起身,后穴里的液体因为重力顺着腿根向下滑落,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越想越气又抬腿踹了小山一脚。加藤抓起自己的内裤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下的黏腻,又把他拷回去了,他当着小山的面穿戴整齐之后把沾满精液的内裤扔到小山身上,“等味道散了再放你出来。”
加藤抱着摄像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小时前泡好的滴漏咖啡已经完全冷掉了,但他丝毫不在意地喝下去了。咖啡独有的苦涩酸味没能让他扬起的嘴角收敛半分。加藤放下杯子,用手指按住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最后还是忍不住抱住肚子耸肩大笑起来。难得能骗到那个人,小山入了圈套的的各种表情能让他笑上一整天。
普通来说,谁都不会在衣服口袋里放一条备用内裤吧。他在想,那个在某些地方意外天然的小山庆一郎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他穿衣服的时候,换上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怎么说呢,都几年过去了,一个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毫无成长,尤其是加藤成亮。作为一名优秀的卧底,十几岁混到了中高层,二十三岁就已经完全掌握了足以将自己所潜入的组织里的罪犯送进监狱的证据。
当时的加藤还有些青涩,但现在,时隔三年左右,他也不是小山记忆里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子。或者说,他一开始就不是小山心里的单纯好孩子,只是现在的他更能把自己不敢在小山面前表现出的,略微黑暗的本性完整地暴露出来。在监狱里根本无需擅长交际,完美地避免了加藤怕生的弱点,他无需与人接触太多,更多的时候只需要装出一副不屑与他们讲话的高冷模样就可以。
加藤算不准小山是不是来找自己报仇的,虽然依他看来小山这个挂名军师对那个已经死掉的组织老大并没有太多好感,应该不太会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但凡事都有个万一……想到这里加藤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他啧了一声往嘴里灌了一口苦咖啡,又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发痒的鼻子。
他靠在椅子上仰着头,身体一放松,刚刚小山射在身体深处还未来得及清理的液体就开始缓缓往外溢,加藤僵着身体骂了句,扔了文件起身走回自己的寝室。
热水顺着花洒打在肩膀处,将附着汗液与污渍的肉体冲刷干净,加藤成亮叉开腿跪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手指戳进柔软的后穴搅动,时不时带出一点白色的浊液溶于水中。监狱里不是二十四小时都供应热水,犯人们只有在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能享受到不能控制热度的洗澡水,其他时间连冷水都没有。而随时都供应热水的地方,也只有监狱长的寝室里了。小山有点洁癖,每次洗澡都有不少麻烦的工序,要耗费不少时间,且不说有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浪费,其他人也不会……
不断抠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内壁的敏感点,加藤腰一软,才发现自己又在想关于小山庆一郎的事儿,他抽出手指,颇为气愤地拍打了一下水面,心想着自己在这儿白操什么心,小山就算一个月不洗澡都不关自己的事。
加藤走出浴室,心烦意乱的也不想去办公室,干脆就呆在寝室里,用笔记本电脑来打发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加藤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伸手拿了粒罐子里的薄荷糖,塞进嘴巴里提提神。他含着薄荷糖,取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顺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现在正好是五点半,监狱里的其他犯人都在食堂,小山被铐在禁闭室里。加藤换了身白色的衣服,随意地拨弄了两下刘海就扣上帽子去禁闭室找小山庆一郎。
禁闭室里没有一丝亮光,时间的流逝仿佛慢了数十倍,心理素质差一点的犯人进来了甚至会精神崩溃,不过没有狱警会心疼地放他出来就是了。锁被打开的清脆声响传入小山耳中,他停下了正在心中默背着的文章,抬起头看向逆着光走进来的人,小山下意识地要站起来,黑暗中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尖锐声响,“シゲ,シゲ,シゲ——”小山不断叫着加藤的名字,像撒娇一样用少女一样尖细而又带着点腻人甜味的嗓音急切地喊着。
几个小时之前的淫靡气氛荡然无存,密不透风的空气中只漂浮着些难闻的怪味,仔细闻闻还能辨认出来是精液的腥臭味。加藤又伸手揉揉鼻子。小山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用热情而又宠溺的笑容看着他,盯得加藤浑身发毛。
加藤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了,今天却体验了两回,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他向前走了几步进入房间,顺手关上门,然后摸黑打开了台灯。几个小时的时间够小山回过味儿了,以他的脑袋一定想明白了之前的表现都是自己故意装出来的,加藤情愿小山对他表现出冷漠嫌弃,也好过现在。他皱着眉伸出双手轻轻卡住小山的颈脖,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着:“放过我吧……”
小山就随着加藤的动作配合着他晃动身体,加藤的闷骚别扭小山可是领略过,他家小野猫什么性格他摸得比谁都清楚,几年过去了,加藤的傲娇程度只增不减。
“万一我真的是来找シゲ报仇的呢。”
加藤呼吸一滞,脑内的自己开始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过了几秒钟后,加藤毫不犹豫地冷着脸抬手甩了小山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耳边炸开,小山的脑袋被打偏过去,可他嘴边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加藤几乎是下一秒就后悔了,手掌急切地贴上小山的脸颊,加藤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打了几个结怎么都不能好好说出来,只能闷闷地不断重复对不起。
大家都是聪明的成年人了,有什么话不需要像以前一样解释完全才可以明白。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加藤看着镜子,镜子十分忠诚地映照出了对面的景象,他正在给小山吹头发。这个点犯人们都在食堂吃饭,加藤带着小山绕回自己的寝室,让这个洁癖好好洗了个澡。
好像互相转换了,加藤又低头看着温驯地随他摸着的小山,他记得之前小山周身的气息还没有像现在那么温润,他不经常拿着带笑的脸看着别人,毫无情绪的狐狸眼让他的面容更加冷漠,浑身都带着刺一样。
现在变成自己了,他已经完全不是当初小山喜欢的那个样子了,不仅性格变得很恶劣,嘴巴也很毒,连身体的肌肉也锻炼出了很多,抱起来不是小山喜欢的软绵绵的样子。“为什么……”加藤下意识地低声问道,也许是奇异的心灵相通,又可能是巧合,在没有听到问题,没有听到疑问时,小山扭头,笑道:“因为,我爱你呀。”
时隔三年零九个月,小山庆一郎终于重新吻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他的恋人似乎变得比以往更甜了,虽然甜味改变了,但加藤怎么样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加藤手边的吹风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制造出的嗡嗡噪音埋没了加藤小声而又别扭的回应,“我也是。”
好像是从上次的打架斗殴事件开始吧,人人都看得出1470号被这座监狱的最高掌权人针对了。
那间关他禁闭的小黑屋在小山离开后又锁了几天。也许是监狱长不近人情的残暴名声太盛,一时间监狱里纷纷传言说是1470号在里面被监狱长打残了,清理干净里面的残渣血迹需要耗费好几天的时间。
监狱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监狱长的耳朵,不过几个小时,他就从下属那里听到了传言的各个版本,加藤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下想要骂人的欲望。
他能说是为了散味道的吗?能吗!监狱长要脸的啊,加藤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句,让这群精力没办法发挥出来的犯人们好好运动一下,运动累了也就没那闲工夫讲嫌话了。
办公桌底下不合时宜的冒出噗嗤一声哼笑,好在前来报告各种事宜的下属此时已经走到门外,听到微弱声响的他疑惑的回头看了看监狱长,加藤面上不做反应,一脸正直的跟他对视,藏在头发里的耳尖羞得通红,桌子底下藏着的腿毫不客气的用力踢了踢窝在办公桌底下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山庆一郎——传闻里那个被自己打断腿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