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这种感觉有点舒服呢……
一滴炽热的蜡油顺着我上头的蜡烛无声滴下,落在我的背上、臀上、腿上……引起我阵阵快感,空气中瀰漫着香氛蜡烛的诱人香气,一缕轻烟冉冉上色,摇曳的烛火更显煽情。
我和烛就在桌子的一个偏僻角落玩着邪恶的滴蜡Play。
桌上摆着一道道佳餚,耳边是人们的欢愉,我们则上演着无声的激情。
啊……
灼人的温度全化成快感,在我的体内蔓延。
我的快感建立在燃烧他的生命上,想到这里,我忽然一阵鼻酸,一滴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他瞧见,还以为我是爽哭了,露出一抹邪佞的笑。
「烛……你还能活多久?」我的声音微微颤抖。
「永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低沉得诱人。
的确是永恆,不过是变成蜡油的形式。
苟延残喘。
我沉默。
「别怕,我的兄弟会继续让你开心。」
用个人类的词形容就是——淫乱。
是啊,淫乱,我们的生活就是如此淫乱,当烛台身上还残留着前一位的体液伤春悲秋时,人类就会急匆匆换上新的蜡烛,完全不给喘息时间,一波高潮未平,一波又起,造就了激烈的高潮迭起。往往上次的悲伤还没来得及抚平,下次的快感已经来袭。
能坦然得说出这种话该有多宽心?
或多不在意?

说实话,经历多次的轮替,我心早已麻木。
但为何又如此在意他?
他是特别的吗?
未必吧……
最后一滴蜡油落尽,烛火渐渐消失,桌上一角暗了下来,人们注意到此,又取了支蜡烛放在我身上。
我悲伤的阖上眼,耳边彷彿听到烛和我说:「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