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春接了个新的任务,得送个盒子到洛阳。那盒子不大,小小的塞到衣袖里完全不占地儿。这倒是他接过最轻松的任务了。
临行前,羊瞎子拦住他,说:“大兄弟,我给你算一卦如何。”
羊瞎子成日蒙着眼,一身道袍也凌乱不堪,拿着个帆子在谷里说要给人算命,寻常人都不愿理睬,唐燕春也不例外。
许是任务太过轻松,许是近日心中烦闷,唐燕春破例勒马停行,说到:“那你便给我算上一卦,我此次出行,是生是死。”
羊瞎子手指掐掐捏捏,说:“你此次出行,且忌金器,你近日行土运,遇金则克,必得多加防范。”
唐燕春嗤笑一声,策马离开了恶人谷。这羊瞎子还是胡邹,遇金则克,那杀手都无须做杀手了。那么多武器等着取他们的性命,哪一处不是死路呢,不过是看他们如何逃出生天罢了。
他到达洛阳正是市集热闹之时,混在人群里轻易就进了城,坐在客栈等着主顾前来拿货。
来拿货的是个明教弟子,好像是叫什么陆长风的,他在谷里见过好几回,还算熟悉。
陆长风当着他的面开匣验货。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枚镂空金铃,唐燕春看到陆长风诡异一笑,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千里迢迢让他送货,居然只是送这么个小铃铛么?
只见陆长风拿起铃铛就开始摇晃起来,清脆的铃声响了不到一会儿功夫,客栈就被一队人马包围了。唐燕春一心想跑却敌不过陆长风被困在客栈之中。
想到之前羊瞎子给他说的话,原来金就是金,他这回可真是栽在陆长风手里了。
唐燕春倒是平静。
从他第一天做杀手开始,他便清楚的知道,自己沾了水,就再也别想干干净净的上岸了,只是不曾想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他被关在了大唐监狱的地牢里。
三日之中他受尽酷刑。那些狱卒也不审问,只是一样一样的在他身上用刑。
第三日夜间,有人来看他了,兜帽下赫然是陆长风的脸。
唐燕春虚弱至极,却还是没忍住问他:“你设的局要抓我?”
陆长风摇头,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伤,说到:“你不过是枚旗子,引了蛇,就该丢掉了。我,只负责确认你是不是死透。”
说完他又诡异的笑了,一双碧色的眼眸温柔缱绻,嘴里说的话却让唐燕春吃了一惊。
他说:“唐燕春,三年前你在房内自渎那副浪荡相我至今都记忆犹新,我那时就在你身边,隐身看着你用玉势往自己身子里捅。你倒是玩儿得开心啊。”
唐燕春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不好软玉好龙阳之事一直藏的极好,却没想让这人知晓了,连自渎也被他看个精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
喵哥耸肩,伸头舔了舔他唇边的血迹,说到:“我想肏你,你这三年自渎就没想过换个真枪试试?”
唐燕春被他羞辱,且羞且怒,奈何四肢皆被锁链束缚着,又受了几日的刑,浑身乏力,根本不能伤他分毫。
“来,乖乖跪下,我让你尝尝真枪的滋味儿。”
唐燕春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脑袋不好使,跪你大爷,你做梦呢?”
陆长风看他发怒笑容更甚,摸着他的面具说到:“唐燕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个小哑巴。我劝你乖乖听话,否则我就把玉势塞你那穴里,隐身摇铃让那些狱卒进来看,这事儿要是传到那小哑巴耳朵里,你可别后悔。不过那小哑巴倒是个嫩苗子,我摘了也是美味一餐,你觉得如何?”
唐燕春怒的额头青筋暴起,一口牙也险些给咬碎了。他不怕死,但是……他着实有些怕那小哑巴对他心生厌恶……更怕那个小哑巴有什么不测。
终究他还是跪了下来。
陆长风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胯下之物已经铁棍一样硬了起来,铃口渗出几滴黏液。他捏着唐燕春的脸,将命根子抵在他唇边,想要挤入他口中。
唐燕春牙关紧咬,满面怒容,无论如何不肯张口。脑袋也一直不停的晃动着,想要躲开唇边腥膻的阳物。陆长风手下一用力,他就被撬开了牙关,嘴里顿时被那阳物塞了个满满当当。唐燕春牙关用力,刚想咬断他的阳物,就听到他说:“你要想清楚,外面有好几只喂了春药的狗,你是好好的给我含着,还是要我把你脱光了扔出去跟狗玩儿玩儿。”
唐燕春此生从未像此时这般进退两难,屈辱不已。只得张口把那物事含得更深了些,唇边溢出许多涎液,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陆长风却仍是不满足,捏着他的下巴说:“用舌头给我好好舔。”
唐燕春将那物事吐了出来,伸出舌尖在铃口处舔舐,舔得陆长风嗯嗯啊啊的叫喊起来。
“舔得重一点,用……用力……”
唐燕春自渎之时便用嘴含过玉势,此刻口中含着真物,脑中有些混沌,眼前好似变成了小哑巴健硕的身躯。如此他倒觉出几分乐趣来,吮吸得更卖力了。
陆长风被他含到了深处,用力吮吸,铃口被喉头的嫩肉挤压,一时抵挡不住尽数泻在他口中。
白浊之物从唐燕春口中溢出,流到了颈项上。陆长风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用拇指将白浊涂满他的唇,说着:“不准吐,给我吞下去。”
唐燕春眼神有些恍惚起来,竟然笑了一下,吞咽了那些精液,还伸出舌头将唇边的黏稠之物尽数舔净,吞到腹中。
陆长风看得浑身发热,胯下之物又有些蠢动。他伸手一摸,唐燕春的阳物也硬的好似铁杵一般。衣服脱净,陆长风欺身将唐燕春压倒在地。草草撸动几下,陆长风的阳物也硬了起来,随身的药膏往唐燕春后穴抹了大半,就着膏药挤了进去。
唐燕春居然抱住了他,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陆长风愣住了,唐燕春看他不懂,居然舔着他的耳垂呻吟:“来肏我。”
这话让他一激灵,用力肏了进去,满心欢喜。那话儿进进出出,肉肉相搏,地牢里回荡着啪啪的响声。
“唐燕春,我看了你三年。”
“你回回自渎我都想着肏死你。”
“就像我现在这样狠狠的肏你。”
许是肏得狠了,唐燕春承受不住,缠着他的四肢滑落下来。陆长风尤是不停,用力冲撞。好久才泻在了唐燕春体内。
他喘着气轻笑:“唐燕春,你当初就不应该勾引我。”
无人回答,满室寂静,只听到陆长风的喘息。
陆长风歇了一会儿,猛然想起什么,伸手往唐燕春鼻尖一探,那人早已没了气息。点灯一看,他身上衣物被血水湿透,不知血流了多久。
陆长风怔怔的坐了一会儿心头一空,慢慢将唐燕春搂到怀中。
“唐燕春,我是吓唬你的……不吓唬你,你怎么肯呢……”
“有人要杀你,我总要让他们以为你真的死了……”
“可我不是真的要你死……”
“真的……”
陆长风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咳嗽良久才吐出一口鲜血。
是夜,地牢走水,烧毁牢房无数。狱卒清理时还清出两副抱在一起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