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四处一片雪白,除了白还是白;没有一丝生机,更糟的是这时刮起了暴风雪,在这雪地里有两个身影相依相偎搀扶着缓慢前行。长时间的行走让他们又饑又渴,渴了倒还好随意的抓一把雪吃了,但是没热量的补充再壮的人也不可能扛过去,很快的一个人坚持不住了倒了下去另一个也被牵连倒了下来。
在雪地粗喘着呼出一长白气,李沐也走不动了就抱着李二坐在这茫茫白雪之中,而身旁的李二却早已失去了意识双眼无光,李沐自己也很清楚二货他已经······
两人相依相偎的靠在一起,李沐靠着李二不断的颤抖着。很快李沐也因为失温而失去意识,他的脑海中重播着他的一生以及遇到李二的种种,回忆戛然而止只吐出几个几近无声的字:“愿不生逢乱世。”便合上了双眼。
风雪很快就将两人盖住,像是一个雪冢,两人在几天后才被赶来的火伴找到,但来的太迟了两人早就变成两座冰雕相依相偎在一起。火伴们为他敬了军礼,用一把火将两人焚化合葬在此处。
“李沐,李沐。”一只阿拉斯加边挥舞手一遍跑向李沐。
李沐没有回应,他心中十分不解但面上不显,我不是死了吗这是?还没等他疑惑完李沐的身体就自己动起来,一个迴旋踢将要扑到自己身上的人给踢了出去,完事还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被踢出去的李二不死心的爬了过来一把抱住李沐的脚:“媳妇你的脚疼么?”
“滚!!!”声音之大大到这一区的军营都听到了。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惹到了你,我改行不。”说着还不忘给抱住自己脚的李二踩了下手好让他吃痛放开。
当然李二机灵着没让他踩着,马上爬了起来。
一个新入的小兵被吓了一跳向一旁的老兵问道:“这,是咋了?”
老兵倒是没当一回事细心的为小兵解释从头到尾的缘由。老将军育有二子,而这事的主角当然就是这二子了,说来也怪这二子似乎就是生来做兵的力大无穷还颇有心计,但有一个缺点就是一根筋。这不几个月前被不知道谁下了药强了新来的武状元。
“说起武状元,那生的姿色也是十分绝色。”老兵正说的起劲却不自觉的一抖这是杀意,在战场上磨练的感知告诉他有危险。回头就看到李二在身后,原来李二正跟着李沐走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讲自己媳妇的事,却不想听到这么一句,眼底满是狠厉,似乎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火长,狗蛋,乱嚼舌根,散播谣言罚去倒夜香”说完不等狗蛋求情就走了。
李沐想起了,这是他们相遇的契机。
长路迢迢,走了许久。皇帝钦点的武状元终于来到了唐朝最北边的地方雁门关,武状元一袭黑甲骑着黑马,在人群的最前头就像是一把锐利的陌刀随时準备上阵杀敌。
新任的武状元生的十分绝色,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让来迎接的苍云军将领十分不满,看看军营里的将士哪个不是生的孔武有力军队里哪讲究的以德服人,哪个像“武状元”一般看起来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当然这些只能在私下想想。但不妨有心人想要给新科状元下绊子。
是夜风起云涌,为了武状元的到来大家摆起了宴会,载歌载舞的宴会上有不少人闹着起哄都来跟武状元敬酒,罈子里的酒没了又补上,大家都趁着今日喝个尽兴不然平时哪可能呀。大部分将领都醉的东倒西歪乾脆今晚就睡这了,李沐看着清醒其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但他还是执意回到自己的帐篷。
但今天他刚来哪有帐篷分给他,迷迷糊糊的他还以为是长安呢,于是就摸索着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帐篷,不知是天意如此就选到了将军二子李二的帐篷,李二没有全程在宴会,喝了一杯酒以后觉着一个倒酒的婢女有些奇怪就跟了出去,没想到就是匈奴派来的奸细。
婢女在李二的酒里下的是春药,都说在高潮的时候人是放鬆的这时杀人是极好的,匈奴不是没想过各种法子,刺杀屡屡失败,用毒药都会被李二身旁的万花侍从给认出来,这不是毒药的春药总不会认出来吧,毕竟万花也不是谁都有接触过春药这种东西。
婢女发现自己暴露了与李二相搏,当然最后还是惨死刀下,这打斗了一番使血流加速让药效发挥的更快了,李二粗喘着回到帐篷,药效的挥发让李二的神智越来越难保持,回到营帐之时就发现有一个美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神智不清的李二根本看不清床上之人就是新来的武状元,只知道是美人。
喝醉的李沐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有人来了也不知道,李二粗暴的撕开了李沐的衣衫。似乎是感觉到冷,李沐转了下身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让李二狼性大发。
拨开李沐的衣衫就像是剥蒜头一样,露出那光滑的肌肤。李沐作为武状元不可能是绣花枕头,那看似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不少的伤疤,就像是一只只蠕虫盘踞在肌肤上破坏了美感,但李二反而不这么觉得,他反而觉得这些勛章十分诱人,湿热的吻落在了那些可怖的伤口上,引来李沐的一阵阵喘息。蒜头剥完李二才发现这床上的美人是个男子,那处可比不得女子得慢慢来,军营一年见不到几次女人男风十分盛行,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
李沐看来还是个雏儿,很快就洩在了李二的手中。李沐将李二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指伸入那处做扩张呢!被疼醒的李沐就像是鱼一样突的弹起了身子,却不想双腿搭在别人的肩上根本起不来马上弹倒在床上。不说喝醉酒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只能呼痛,那声音跟小猫一般微弱。
李二觉着差不多了才敢放入第二根手指,他也是忍得十分辛苦,脸都憋得有些红了,那话儿也高高翘起,上面布满的青筋也十分狰狞。那手指不断地抠挖着似乎在找什么,突然听见一声苏媚的娇喘声,终于找到了,李二不断地进攻那处惹得李沐娇喘连连,连小小沐都站起来了趁着此时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扩张了好一会觉着行了就把自己忍耐许久的昂扬捅了进去。
李沐只感觉到了撕裂一般的痛,从来没有掉眼泪的他也忍不住掉了一颗眼泪,李二见状付下身子吻去那泪珠用沙哑磁性的嗓音道:“宝贝别哭了,等下就让你爽上天。”
可是小小沐早就已经萎了,李二就用那双长满茧子的手让小小沐再精神些,看着再次精神的小小沐李二勾起了唇角。下面似乎很不习惯不断地不断地收缩着,这一下一下咬的李二舒服的紧,开始奋力的冲刺寻找那处。
床不堪负荷,不断的颤抖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过还是盖不过两人的浪声。李沐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被烫的还是爽的。释放过一次的李二似乎还很精神拉着李沐又来了一。李二还是很贴心的用内力帮李沐烧了一桶热水两人一起洗了一次鸳鸯浴,还知道将东西挖出来,昏昏欲睡的李沐被这一弄就醒了抓住李二的手。
“乖,要清理出来,不然会闹肚子的。”附在耳边低沉的解释道。
“哼。”李沐倒是没说什么就任他去了,他现在累得要死根本动都不想动,不知李二是不是故意的偶尔会碰到那处惹得他呻吟。终究是没忍住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那手才安分下来。
李沐都已经睏得睁不开眼了,被人伺候着舒舒服服的根本不想动。一碰到那床就昏睡过去。只留李二看着自己媳妇的脸越看越满意。
李沐多年习武保持了一个定时起床的好习惯,天还未亮就醒了刚醒来的他也不住痛呼扶着那脆弱的腰。看着一旁睡的正香的人正想踢下去时,才想起来他是将军家的二公子使坏不得,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想着。
其实一旁的人根本没睡只是装的,他倒想看看这新科武状元会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却什么也没有。真有意思李二忍不住勾起唇角。
李沐忍着腰痛换上了厚实的铠甲,走出了这个帐篷他就该是骄傲的武状元了。此时还有些早大家都因昨晚的欢迎会还未起来,只有几个没有喝醉的小兵打着灯笼巡逻。大家相互见了面也是打了个照面。
他走到演武场,拿起了一旁用来训练的木剑开始比划起来,看似柔弱的剑法实则钢强有力,挥剑时看起来轻飘软绵落剑时却似乎是能劈开任何事物。只是今天因为腰伤那威力也弱了许多。一套剑法舞完天就已经亮了,就听见有人拍手的声音。
回眸就看见穿着整齐威风凛凛的李二懒洋洋地靠在演武场的栅栏上,见着李沐望向自己李二直起身子对着李沐作揖。丢开手里的木剑走下演武场就当某人不存在似得。
摸了摸鼻子,心里想这小脾气也是掘。
李二正大光明的跟在李沐后面就是跟着不说要干什么,就是这样跟着。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李沐忍不住了。
“没干啥啊,就巡视营地不行?”说着还炸了眨眼。
躲不过我还不能无视吗?随意找了一处有树的地方歇息,李二什么事也不做靠在树旁看着李二。
“我说你!搞什么,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我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当被狗咬了。”
“哎呦这小脾气还挺大,如果我说我看上你了呢···”
“蛤?你这脑袋怕不是有毛病,去给军医看看吧!”说着还一脸怜悯的看着李二。
“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是知道了吗?”说着还挑了挑眉。
这是他们相遇的契机啊,也是好笑。全程在看戏的李沐笑着笑着却哭了,那个说喜欢我的男人为了保护我······
“沐沐,快走,我走另外一条路引开他们。”不等李沐说不,李二就拍了拍自己马向前奔去。黑马在雪地里十分显眼立马就成为狼牙军的目标。而李沐只能偷偷地跟在狼牙军的后面伺机伏杀了一个小兵,骑着他的马追去。
这一路上李二借着地形坑杀了不少狼牙兵终于是体力不支跌落了马背,险些被赶来的狼牙兵给杀了,李沐抢先救下了抓起人上马就跑。狼牙兵本还要追但是看了看天色知道暴风雪快要来了赶快撤兵。
跑了许久,李沐也发现不对劲。赶紧回头,结果马被一颗石头绊倒倒了下来。李沐抱着李二摔了出去······
李沐从怀中掏出小刀準确的刺入马儿的心脏,这流出来的血用皮囊装了起来这马血可是很营养的。边接着血边安抚着马儿,过了一段时间马也不喘了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李沐盖住了马儿的眼睛。
这些血和肉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军营,李二还有些意识和李沐相互扶持着走,饿了就吃点马肉和血,渴了就随手抓一把雪吃了,他们生不起火只能吃生的,大部分的血和肉都给了李二。
白天他们就赶路夜晚就用雪堆成一个简易的冰屋。
拉住李沐递给自己肉的手不解的问道:“肉都我在吃,你呢?”
“我吃了,只是你没看见,你受伤了需要多点营养。”李沐笑着安慰着。
李二也不疑有他,他受了伤现在需要静养,不然等狼牙军来了又如何与之抗衡。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遇见狼牙兵但是天气的状况也是十分的不好,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不知多远的路,李二的伤没有药都已经开始溃烂了,可是这大雪天的到哪里去找药,只能就这样放任着。
暴风雪还是来了,两人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风雪的摧残,倒了下来。
看着失去意识的李二,李沐笑了,想起两人的誓词,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愿不生逢乱世。”泪划过脸颊已成白霜。
我这是死了吧!周围一片漆黑,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拘束。突然有一个个鬼火亮了起来,微弱的火光仅仅能照亮前方的路似乎在引导着自己走去哪。在尽头有两个鬼差正等着自己,白无常身旁已经跟着一只小鬼了,看来是等自己的。李沐自动地飘到了黑无常身边。
“要不是他吵得紧,我们才不会在这慢慢等。”说着还用又长惨白的手指掏了掏耳朵拉了下手里的铁链。
李二被拉的踉跄一下。
“刚刚不是还吵得很么,怎么现在哑巴了?”黑无常给李沐的脖子上挂上锁链后过来拍了拍李二的脸道。
“算了,现在就送你们这对亡命鸳鸯去阴曹地府受审判。”白无常摆了摆舌头道。
判决下来了,李二杀人无数但念在是保家卫国被罚五百年后方可投胎,李沐也杀了人但念在杀人不多罚个一两百年方可投胎去。可是这错开的百年却也注定错开了他们好几世。不过他们也不会知道,因为他们早已喝下孟婆汤在这辗转之中也不知错过了几次。
“李梓轩!”
“唉!!!”突然被老师叫到的李鹤被吓醒了。
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用书敲了敲李梓轩的头。
“都说三年级了,很重要,给我睡觉,梦见什么好事了,口水都流到课本上了?”说着还拿起那本沾满口水的课本甩了甩。见状同学们都笑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打了一个哈欠,提着书包就打算回家呢!就被一群女生拉住说什么要去后巷的一家占卜店弄什么···
“不去,一定又是骗人的。”说着就背起书包準备走。
哪知道女生就是围着自己不让自己走
“梓轩,你就陪我们去吧,好不好。”女生们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梓轩。
终于受不了眼神攻击的李梓轩终于还是答应了。梓轩就是那种大姐大,很富正义感又是黑带。女生们甚至更愿意依靠她。
看着她们占卜,梓轩也来了兴趣。说没兴趣是假的,但是要花掉两天的餐费就觉得心疼啊,可是这是缘分吧,梓轩还是狠下心来花掉了,看着花出去的钱梓轩心里是在滴血的,算了大不了就省着点吃吧这么想着果然心里就好受许多。
“谢谢你啊,梓轩。”女孩们跟梓轩道了谢就各回各家了。
只是这回家的路似乎格外长,不管是公车上还是搭电梯李梓轩总是想着那个占卜师给自己说的一段话:“缘分天注定,前世因果今生还。”
当晚梓轩做梦了,他梦见一个人对他说他守候了很多年,现在要离开了梓轩哭着让他别走,但最终他还是走了只留给他一个名字二货。惊醒的梓轩无意识的唸了这么一段话:“愿不生逢乱世。”
不知过了多少年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始终未出现的样子,前前后后梓轩也交了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以分手告终。出入社会的梓轩渐渐的已经削弱了对爱情的渴望,只是自己安安分分一个人就好。
只是总在深夜的时候会想起自己的那个他到底在哪里,吶吶地自言自语“现在已非乱世,你怎么还不出现?”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什么却总是从手中溜走。
此时另一边工作了一整天小憩一下的洛邵才从不小心惊醒。
“少爷,就算你不想结婚,也不可以拿这种话当理由啊。”才刚被惊醒的洛邵就是被一阵连珠炮一样的轰炸。洛邵终于是被烦的受不了,拿起外套就出门了。骑上重机打算找个地方好好散散心。洛邵的散心方式就是骑到山上,看着这个寂寞的都市和满天的星斗。
坐在山上的椅子上,洛邵搓了搓手掌,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素描画,那是他自己画的。他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连医生都说没救了可是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可是自那时起他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一个人。他忘了他叫什么但却依然记得他的容颜,为了画下来他去学了素描。每当累了拿出来似乎总能支持下去。
只是等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出现,他去查过有可能存在的人但都不是。 找了这么些年他也累了,他在想是否应该放弃就这么娶妻生子呢?此时的他不知道另一个地方也有人想念着遥不可及的思念。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遇见啦——————三年后)(不要问我为什么省略,因为不管怎写都像是玛丽苏文,所以这相遇就自行脑补)
“诶诶诶,二货你过来看这个游戏。”盘腿坐在电脑桌前边啃着苹果的梓轩对着正在洗碗的洛邵喊道。
“嗯?怎么啦。”洛邵站在椅子后边用毛巾擦着手边问道。
“你看,这游戏背景是唐朝诶,说不定很好玩?”说着还朝身后摆了摆手。
“我觉得也还好吧。”擦好手的洛邵凑近梓轩的脸前说道。
“反正我不管,我要玩,你也要玩。”赌气的将嘴里的苹果塞到洛邵的嘴里。
“好好,我也玩。你等下,我去把书房那台笔电搬过来。”
看到洛邵搬着自己的笔电过来了赶快分了一点位子给他,看着游戏里面的选角色梓轩二话不说就选了苍云。
“二货你看这个好帅啊,嘿嘿嘿,看我来创个男号。” 说着还用脚踢了踢洛邵。
洛邵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也创了同样的门派,只是他心底很清楚李沐不对现在该说是梓轩了,她恢复记忆,可是早已不是男儿身了。这个世界对于女性总有些束缚。看着梓轩那兴奋劲,晚上一定要来好好问问。
“老婆,你为什么会选择投胎成女的呢?”躺在床上的洛邵问着还在洗澡的梓轩。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梓轩裹着毛巾擦着头髮就出来了。不顾头还是湿的就趴到床上了,洛邵无奈的接过梓轩手上的毛巾帮她擦头髮。
在享受的同时梓轩也想了想:“还不是因为你。”说着就坐起来还很没样子的盘腿坐。
“我?”洛邵疑惑的坐到了梓轩的身旁,手悄咪咪的伸过去十指相扣。一对纯银的婚戒看起来闪亮闪亮的。
“你,那时候看着你大哥的孩子眼睛都快冒光了,我不能自私的让你断后,本来想让你娶妻的,但是后来发生那些事就···”
“我,对不起。”说着就忍不住吻了梓轩。
梓轩一副彆扭的的推开洛邵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这是我自己选的,跟你没关係,不要说对不起。”
“好。”说着就蹭了蹭梓轩的手。
气氛很好,梓轩被推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头髮四散打湿了床,但这都不能浇熄两人的热情,那浴巾用手轻轻一勾就散掉了,露出胸前小巧可爱的玉兔,一只手刚好握满。
梓轩的脸色透着淡淡的粉,微微的小喘着,洛邵见状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两人吻的深沉甚至还牵丝,吻从脖子一路往下直接就叼住了其中一颗小梅果轻轻的撕扯啃噬。那梅果还被舔的有些发亮,另一边也是不会冷落了。
“二货···哈···痒。”抱住胸前毛茸茸的头。
但这不防洛邵一路往下。来到神秘的花园,灵巧的舌头舔了下黑色密林上的小豆豆,就引得梓轩全身一颤。
“哈···,别玩了二。”梓轩的双腿忍不住併拢不让洛邵再进一步。
一只手深入那处试探。
“唔恩···”梓轩也是很快就湿了沾湿了洛邵的手指。
觉得差不多了,才将昂扬捅入那处,慢慢的律动起来。
“沐,给我生宝宝好不好。”附在梓轩耳边说道。
他叫的是梓轩前世的名字,梓轩听到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轻轻的点了下头。“恩。”
一年后——产房
“臭二货,我要杀了你。”正在生产的梓轩十分狂躁。
洛邵在一旁陪产也是焦躁的不行。
“啊!”梓轩趁洛邵不注意抓了洛邵的手来咬,这一下让洛邵也忍不住喊了出来。
“乖,就快好了。”说着还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梓轩已经被汗水汗湿的额头。
不知是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生出来了,而梓轩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护士小姐本将新生儿抱给亲生父母,但看见洛邵一心扑在梓轩身上,就自作主张将小婴儿抱去育婴室了。
“唔,好痛啊。”昏迷的梓轩终于醒了过来,我在军营时受伤都没生产痛,梓轩心里想着以后不要再生了。
“你快来看,这是我们的孩子。”说着洛邵就把婴儿放在了梓轩旁边,梓轩刚醒来一定还没有力气抱他。刚出生的小婴儿皱巴巴的全身红彤彤的但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梓轩怕伤害到他只敢伸出一只手指去触碰,却不想没那小小的手掌给握住了。
此时的梓轩哭了,这是一个与自己相连的新生命。
“谢谢你,沐,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全部。这后面的话洛邵并没有说。
“嗯。”梓轩边哭边看着洛邵不住的点头。
也许世间最幸福的莫过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