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最近怎么回事,受伤的次数也太多了吧。再有下次我可不帮你瞒着锦言了。”锦泽没好气的取来特备的医药箱,“把衣服脱了。”
“你知道的,最近那帮人有点不安分,锦言他最近有事,我就把这事接过去了。”锦文乖乖脱了衣服露出蓬勃的充满爆发力的腰身来。
“虽说是小团伙,但是小鬼难缠。”她盘腿坐在病床上,没什么表情,笔直着腰张开手让锦泽给她肩膀和腰上缠绷带,“我也有疏忽的地方,这次放假我会自行去加强训练的。”
“……又要去那个小岛上?”锦泽包好了伤口,看着锦文锁骨凹进去的地方上的胎记,伸手摩挲了一下,“锦言的是在腰侧对吧。”
“你说这个,对,怎么了。”
“啊……总觉得有点不公平呢,明明都是兄弟,我也想和你有一样的胎记诶。”锦泽一副不爽的口气坐到锦文旁边侧过身圈着锦文不让她走,吊儿郎当地把头打在她另一侧蹭着她的耳朵,“啊啊~小文小文,什么时候让我给你弄个纹身好不好啊,啊~小文。”
……耳朵有点痒,锦文迟疑地摸了摸锦泽的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我和锦言都是把你当兄弟的,不要乱想。”
“……是是~”锦泽没好气的放开锦文去给她收拾备用的药品“只有你一个大傻子才把人当兄弟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锦泽放大了音量:“……对了,好久没见到锦言了,你见到他提醒他一下什么时候来我这里做日常检查啊,真是的,明明是做大哥的,还要我这个可怜的弟弟操心,我最近联系不上他。”
“好的。”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回家了好好躺着,伤好之前再跑出去就不仅仅是锦言会找你了……”锦泽摆摆手,看见她一副‘还有什么要说的’的不解风情的样子就来气,都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安慰一下好久不见的二哥吗!
“好的。”
“……等等,这里。”锦泽叫住抬脚就走的锦文张开手,非常不爽。
“……再见,二哥。”锦文抱了抱锦泽。
“!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锦泽,我要走了。”锦文还是那样没有什么表情看着锦泽,锦泽盯着她看了几秒笑眯眯地放下了拦着人的手。
……公寓有点不对劲,锦文绷紧了黑色工服下的肌肉装作若无其事毫无察觉的样子的继续转动钥匙开门,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有人袭击了过来,锦文一个闪身,然而来人却像后继无力般任由她擒拿的动作近了身。
“……锦言,你怎么了?”
……
“……哈啊……”
外套被撕扯着扔到了一边,柔软的地毯上两人滚做一团,黑色贴身的背心贴着腰上背上线条流畅生命力蓬勃的肌肉,锦文喘着粗气用脚锁住跪坐着的锦言脚上的动作,再用手制住他胡乱动的双手。
黑色的衬衫早就被他自己扯开,皮带半解,熟悉的锦文的气息使他性欲高涨,被制住了,锦言便用他裸露的皮肤摩挲锦文的胳膊,被制住的手脚也使劲往压在他身上的人身上贴。
灼热的勃起的性器被他的小锦压在她的屁股下面,这个认知使他的精神达到了小高潮。
“……啊哈……小锦……啊……”
胸口柔软的地方有湿濡的触感传到大脑,屁股下面是熟悉的硬邦邦的东西,锦文瞬间皮肤打起了战栗,灼热的温度透过身下的人的皮肤传到锦文的手心,烫得她几乎想放手。
手脚并用的锦文没能第一时间推开胸口的脑袋,然后身前的人便迅速的得寸进尺抵开本来就浅的背心领口将连埋到了乳房中间舔吮着旁边的软肉。
!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锦文一下松开了钳住锦言的一只手想去推开胸口的脑袋却反被他抓住空隙挣脱牵制将她压在身下。
大概打斗的对象是可以将后背放心交给的锦言,锦文并没有用全力也没有拿出对待敌人的心态,在锦文的手被绑起来之前她都还未认清现状。
……她深吸了一口气,黑色背心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被绑起来的锦文只能看见胸口黑色的脑洞,崩开的伤口在流血,热得烫人的舌头舔过纱布上的血迹又舔过皮肤……
……锦文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性欲正在被挑起,她自己被锦言隔着裤子揉弄的逐渐勃起的的阴茎清晰地告诉了她这一点。
锦言被锦文勃起的反应弄得心热,有汗水顺着黑色的碎发滴在锦文小腹的腹肌上。
“小锦,小锦……”锦言单手把额前的头发撩上去,然后用他黑色湿润的压抑忍耐的眼睛祈求的盯着她。
他知道的,她拒绝不了他这样的眼神,无论什么。
果然,锦文放松了周身紧绷的肌肉,锦言叹慰一声,俯下身去和她紧紧相贴,他空出一只手来去解束缚住锦文的绳子,另一只手搂住锦文然后去吸吮她的唇。
舌头在口腔中纠缠,水液被搅动的声音在黑暗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湿润的皮肤相互摩擦,锦文得了自由的手回应着锦言搂住他的背,用更加激烈的方式堵住锦言的唇。
锦言,相依为命的,大她两岁同父同母的哥哥。
锦文将锦言推到在客厅空旷的地毯上,沿着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一路慢慢往下舔。
喉结的地方被啃咬吻吸,生命至关重要的地方被锦文如此对待让他越加兴奋起来,药效的发作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发泄,他牵着锦文的手往下移,锦文顺从的态度和锦文即将触碰他的性器的认知让他的神经越加紧绷兴奋,胸腔内咚咚的心脏速度快到仿佛要跳出来。
“啊哈,啊……小锦……小锦……”
“……乳头,原来这么敏感的吗……”锦文亲吻着锦言的另一边乳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小锦……”锦言喘息着,声音沙哑,除了叫锦文的名字就只顾着急促的呼吸,被妹妹压着的事实令他感到羞耻又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大概有着模糊的预感,所以当锦文的手带着他释放的液体探向他身后时他虽然沉默,但却没有激烈的反抗。
“……哥哥……放松……”
“……哥哥,你又勃起了……”
“……再叫两声。”锦言喘息着尽量放松了身体,一只手去脱锦文的裤子,一只手揉捏锦文一只手就能包过来的乳房,“再叫两声哥哥。”